一会儿说要趁着大过年庆祝庆祝她事业开门红,开了好几瓶有年份的红酒。千溪一边推杯过盏,一边琢磨着她今天身上带的卡够不够付账,最后招架不住,偷偷借口上洗手间,给徐即墨打电话求救。
她靠在洗手台旁,用蚊子般的声音问:“你在哪儿呀?”
“基地。”
“……年初四也要训练吗?”
“不用。”徐即墨声音有点朦胧,显然是被她吵醒的,轻声问,“怎么了?”
他刚飞回杨城,旅途劳累,刚到就睡下了,打算补个觉再去找她。千溪听着他因为疲倦而微哑的嗓音,愧疚道:“算了,没事。我再联系别人。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他显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。
“……”千溪把实情老实交代完,他便把事揽了下来,说:“把地址发过来。”
千溪回到包厢,一行人都吃得差不多了,三两成群地闲聊。大家都喝得微醺,席间话题渐渐有往收不住的方向发展,可怜她还需要等救兵抵达,只能陪着继续聊。
徐即墨过来付账的时候,房间里已经从她的事业学业聊到婚姻大事——“听说你跟一个打职业电竞的在一起了?”
当初在“夜班小护士”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