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:……算了。
她这边处理不下去了,才有空看镜子里的自己。衣服上被她沾得一身都是,脖子和脸上也被她不老实的手沾到不少奶油。队员们全都知道他的脾气,不喜欢玩这些,所以之前一下都没沾上,结果被她这根*奶油棒滚了一圈,现在比楼下那群神经病还涂得充分。
他把外套拉链一下拉到底,脱得只剩一件黑色t恤。
接下来该怎么办。“你先还是我先?”
说完才发现,当时在西雅图的时候她说这句话很色,好像不是没有道理。
何况他家小朋友醉酒后行动逻辑都完全没问题,唯一缺失的是道德水平……
果然,千溪被浴室的暖光灯熏得热乎乎的,黏着他不撒手,仰着小脸说:“一起嘛。”
他的耐心到此为止了,俯身下去咬着她的耳垂:“要不要先帮你醒醒酒?”
“嗷……好痛。”干嘛突然咬她……
嗷呜……还在咬。
千溪痛得泪眼汪汪,两只手抓着他胸口的衣服,把一件t恤揪成一团,镜子里都能看见他露出来的下腹。徐即墨捉住她的手拿走,没把上衣抚平,她的手又似灵蛇般钻了进来,箍住他的腰身,光滑的手臂因为醉酒而发烫,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