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醉醺醺的样子,扶着她问:“怎么,被灌酒了?”
“没有。”表姐家是她半个主场,没人敢灌她一滴酒,“被灌了更恶心的东西!”
千溪越想越来气,不肯进酒店,在旋转门前闹酒疯,又是踢又是蹦,骂骂咧咧的:“你说我爸妈是不是老糊涂啦!自以为是,刚愎自用,独断专行……冥顽不灵!还以为他们那套人生经验有多了不起,其实根本就是被过时的观念蒙蔽了双眼!连对方是人是狗都分不清!”
“又跟家里吵架了?”
“没有。比吵架严重多了。我对他们彻底绝望啦。”就应该把刚才那段对话录下来给他们听听,看他们眼里那个家世好能力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“准女婿”有多令人惊叹。
徐即墨还没弄清她这边的状况,两条胳膊就缠上了他的脖子。
她埋头在他颈前,蹭来蹭去地撒娇:“伐开心!要抱抱。”
完全招架不住发酒疯的小朋友。
外面风大,他担心她又感冒,把她抱进了大厅的沙发上,用其他东西吸引她的注意力:“里面还没散。你买的那个几百人份的蛋糕还剩一大半,你自己想不想吃?”
“吃啊。你的生日蛋糕肯定要吃。”她还是勾着他的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