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所以啊,大户人家的妹子娶起来也费劲,心疼一波老大。”
城阳嗤之以鼻:“管好你自己,先想想怎么过这场比赛吧你。”
几十公里外,千溪走在美术馆长廊里,刚刚收到徐即墨的讯息,同样的三个字:“上场了。”选手上场不能带通讯设备,所以要失联整整几个小时。
好想坐在钥匙球馆看着他打比赛啊……
她的手机设了震动,但在幽静的美术馆里,接连不断的震动还是显得很刺耳。
千溪接收到徐臧微微蹙眉的一眼,连忙收起手机:“姑父您说,我专心听就是了……”
徐臧负手在后,穿着一件藏青色中式长褂,气度儒雅,好似明清时期的中年才子。
若不是他近两年来刚刚和叶家关系缓和,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千溪她爸妈拜托到他头上,那也不好不应允。否则当“说客”这样的事,他向来是不做的。
“在这边还习惯吗?”
千溪徇谨地低头:“嗯,习惯。”
徐臧观赏着画,沉声说:“玩累了就回去。”
她不是来玩的……千溪垂着头没敢说,低低嗯一声。
一听这不情不愿的声音,他就知道,她的反骨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