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从各种意义上,都很无解。
千溪轻手轻脚地合上病房门,徐即墨靠在走廊尽头,给主办方负责人打电话。
对方全是官腔:“按照比赛章程,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是不能临时换人的。即使是特殊情况,也只能换一开始申报的替补。然而据我所知,你们队伍的申报表上是没有替补的。”
“正赛还没开始。”
“从预选赛报名起,队伍组成人员名单就已经确定,不能再换。”
……
再换一个电话打,也不过是用英文再听了一遍相似的说辞。
千溪站在不远处,看着他的眉心越皱越紧,一拳砸上墙。骨骼重重撞上坚实墙面,发出咚地一声响,声音吓了她一大跳。
徐即墨听见她轻微的抽气声,转过头:“吓到了?”
“没……”千溪回神,凭借多年经验过去察看他的手。果然,关节处破皮了,“正好在医院,帮你消毒?”
他声音发沉:“千溪。”
“我知道,你不开心。”她点点头,仿佛若无其事一般,“所以也不会来安慰你。免得你不仅不开心,还要装作没关系。”
千溪握着他的手,学着他的样子,小心翼翼地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