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是男式手表,她扣到最后一节还是嫌大,戴在纤细的手腕上晃荡来晃荡去,像一根银色的手链。
徐即墨问:“一直戴着?”
“嗯啊,防止你哪天想起来了突然问我要。”她抿抿嘴,一边摘手表一边顾影自怜,“谁知道你的主人彻底把你忘啦。”
她把表放进徐即墨的左手掌心:“还是戴在你手上比较好看。”
金属表带上,还有她的体温,和若隐若现的香味。
短短几天,这块表就被她戴得不像是他自己的了。
“不用去采访区吗?”他看了眼这块表上的时间,“不早了。”
“是不早啦。你们也快开赛了吧?”
“嗯。”
“加油哦!”千溪踮起脚,双臂大大方方抱住他,抱完才捡回自己的羞耻心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,“这是加油的拥抱……不要辜负吶。”
如果自戳双眼会有声音的话,她现在应该能听见背后一片眼球爆裂的声音。
城阳和李沧苦于激动却不能起哄:卧槽,刚刚还在担心老大钻牛角尖,结果这个牛角尖上根本写着“此路不通”啊。小老板娘太霸气了!直接抱上去了,好霸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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