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我碰你吗?”
“我哪有说过这种话!”她牢牢捂了一会儿脸,发现他还是不动,沉不住气地接过来自己放口袋,顺便把脸飞快地侧过去,用一只手挡着,“好了啦,你可以走了!不要乱看!”
他伸手把她的手拨开:“待会儿不还是会看到?”
“待会是待会儿,待会儿看到再说……”
“所以现在为什么不能看?”
千溪暴怒,破罐子破摔地放下手面对他:“因为这不是我的真实颜值!看了就赶快忘记,不准笑也不准记得!”
鬼片效果的妆容直愣愣地面朝他,徐即墨着实有被吓到。
随即又觉得无奈:“哪有笑你。”
千溪指着他:“现在笑了!不要动也不要狡辩!”她举起桌上的镜子放在他面前,“你自己看啊,明明就是笑了。”
徐即墨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。
就他平时那张寡淡的脸而言,现在的样子确实算在笑:锋漠的唇线带了细微的弧度,变得柔和许多,眼睛里蕴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纵容。
像在看一个小孩子。
千溪慢慢搁下镜子,把眼睛怯怯地露出来:“你不去上妆吗?”
“要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