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徐即墨没有发现她的异样,闭着眼睛已经入睡了一半。
睡眠质量意外地好呢……应该很习惯这种飞来飞去打比赛的高强度生活了吧?
飞机上的交谈声也渐渐少了,许多人都沉入了睡眠。千溪望着窗外朦胧的云天,一直迫使自己避开的心结又泛了出来:家里这会儿在做什么呢?
叶父的秘书来找她旁敲侧击过几次,她都坚持拒绝了。闺蜜们也劝她和家里好好沟通,可是她总是鼓不起勇气,害怕这一次又和从前千千万万次的“沟通”一样,以她的无条件妥协告终。
迷茫,难过,纠结……
突然,又觉得有点……痒?
千溪一下惊回现实里,发现那种被小动物轻轻撩着的麻痒感来源,竟然是徐即墨的头发。
他果真睡着了,颈枕带着他的头一起歪向一边,垂下来的刘海有意无意地擦过她领口的皮肤。偏生她今天穿了件露肩的上衣,得不停调整方位才能摆脱这种小猫爪子一挠一挠的酥痒。
调整着调整着,突然肩上多了一个压力。
他居然……直接靠了上来。
千溪一下子全身僵硬,大气不敢出,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扫视李沧和城阳那两台八卦雷达。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