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辞。徐即墨把她送上的士,敲两下车窗。
千溪摇下玻璃。徐即墨的脸出现在窗边:“还是不打算回家吗?”
“嗯啊。联系了我表姐,去她那儿对付一宿。怎么啦?”
徐即墨扯扯嘴角:“确认一下,我的金主小朋友不会走丢。”
“我才不是小朋友!”她气哼哼地撅嘴,果断摇上车窗,“司机,去清河别墅。”
她有点轻微认床,在叶乔家睡得不甚安稳,第二天又是工作日,只好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。
对,即使要用冷暴力抵抗控制狂家长,班还是要上的,顺便刺探一下爸妈的态度。
她被自己的爱岗敬业给折服了,跟员工们打招呼的笑容都热情不少:那句诗是怎么说的来着?世界吻我以痛,我却报之以歌……啊!想想就觉得自己真是个阳光向上的好青年!
然而好青年一进总监办公室,就碰了个壁:接董事长通知,她被撤职了。
通俗地说,嗯,她被她爸炒鱿鱼了。
此时此刻,kg基地里宿醉方醒的队员们,一个个沉浸在资金到账的美好愿景里——
“你说,我们这算搞没搞定小老板娘啊?”李沧顶着两个同款黑眼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