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了,用鄙夷的眼神斜睨着千溪,催促:“好了伐?我们要赶飞机的。”
另一边,徐即墨进大堂找了一圈没见着人,终于在柜台边看见了被围成一圈的千溪。
三人大战吵得不可开交,他好不容易挤进去,扣住千溪的手腕:“怎么回事?”
千溪的眼眶还是红的,不知是昨晚哭过的成果,还是吵架气红的。她脸皮薄,语无伦次没解释清,倒是那个叫“张姐”的服务员理直气壮:“小姑娘住酒店拆了避孕套还不承认,说我诬陷她。我一个服务员为什么要诬陷她啦?客人入住之前,房间里的这些东西我们都是检查过的,没有拆封,你有什么证据说那盒避孕套是本来就拆了的啊?”
她一口一个“避孕套”,千溪这下红的不止是眼睛,直接蔓延到耳根……更说不出话了。
倒是前台机灵,认出了徐即墨:“这不就是办理入住的那位先生嘛?哎哟,早点认不就好了,也就是几十块。真是,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……”
随着“奸夫”的现身,千溪觉得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她还想再说下去,徐即墨立刻交了钱,把千溪带了出去。
结果事态毫无缓解,千溪小朋友的眼睛更红了,一副比刚刚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