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”怕她不信,徐即墨故意说,“本来没有报多大希望,所以没有很难过。”
千溪噗嗤一声破涕为笑,仰头看了看已至中天的月亮,说:“能不能借你的身份证用一下?作为回报,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投资机构负责人。”
徐即墨从钱包里夹出一张卡片,说:“要干什么?”
千溪连忙接过去:“我离家出走了啊。走得太仓促,没有带身份证。”她弹一下这张来之不易的卡片,“没有它我就住不了酒店了。”
“你不会觉得,酒店前台连性别男女都分不清吧?”
“……也对哦。”
徐即墨重新拿回来:“走吧,我送你过去。”
此时已近十一点,小区外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人。千溪踩着徐即墨被一盏盏路灯拖得长长的影子,心情复杂地走在……去开房的路上。
怎么听都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这还是千溪小朋友的人生第一次离家出走。身为远近闻名的乖宝宝,就算是最叛逆的中二期,她都没怎么忤逆过父母。鬼知道到了二十几岁,居然还会遇上这种事!
想着想着,酒店就走到了。徐即墨帮她开了一间单人房,千溪坚持要自己付钱,结果发现带出来的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