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,不太好治!”夏楚明替书白弟弟把完脉了,便直言不讳的说道。
书白和她的弟弟,两人皆是脸色一白。
书白的弟弟倒好,可能是常年缠绵病榻,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原因,只是白着脸一阵苦笑。
书白却明显激动很多,眼眶湿润的跪求央求道:“二爷,奴婢求求你,救救奴婢的弟弟,奴婢就这么一个弟弟。”
夏楚明好笑的说:“我只是说不太好治,又没说治不了,只是你弟弟这样的情况,治病要用好药吊着不说,以后也不能干粗重活。”
书白不在乎的说:“没关系,只要他能活着,平平安安的活着就行。”
以沫注意到了关键,知道药材费钱,便接话说:“爹娘不是有点医药铺吗?以后就让书白去那里抓药,也算是全了我们的一份主仆情。”
书白听了,感动的说:“这怎么能行,奴婢这些年也存了一些银子,奴婢自己能行的。”
说是存了一些,其实也就这么一点,毕竟她弟弟每天都要喝药,家里哪里存得下银子。
以沫笑着说:“行了,你以前和落夏她们一起侍候我,又不是不知道我多富有,现在爹娘回来了,我就更富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