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”
“我们也是!”
如此友好的对话来去了几回。
容雅见差不多了,便邀请大家入席用膳。
席间,玩起了行酒令,输了的人喝半杯酒以示惩罚。
在场的姑娘家都是家中嫡出,都受到了极好的栽培,各有所长,一场行酒令也玩得开心。
最后席散的时候,乐儿好奇的问了容雅,她对哪一个姑娘的印象比较好,容雅也没明说,只说这种事情,她哪里做得主。
回到淳王府,白素锦问:“乖女,和永平公主谈得怎么样?”
以沫没有隐瞒的将两人的对话全说了一遍,又加上自己的看法,说:“我觉得永平收了我的礼物,显然也没真打算以后都不认我这个朋友,我只要态度好一点,多认几次错,她总会原谅我的。”
白素锦心疼的搂搂以沫说:“乖女,委屈你了。”
以沫仰着小脸笑说:“我不觉得委屈呢!毕竟是我先瞒了永平,让她为了我的事情伤心难过,说来,她若不是真的把我当朋友,也不会这样,所以我并不觉得委屈,反倒挺庆幸的。”
“你能这样想就好了。”
白素锦没有阻止以沫去讨好永平,并不是看重永平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