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!”乐儿无奈的低叹。
其实两人早就知道带着落夏和南珍不可行,所以刚才阮氏说时,她们也没有用这话去反驳。
晚上,以沫在屋里等了离修一宿,只得了一封书信,大意是让她早点休息,军营尚有事要处理,他暂时回不来。
这事就跟乐儿说的一样,但以沫还是觉得有些失落。
抱着被子,在床上哀声叹息了一个晚上。
次日一早,又早早的起了身,用了早膳,便和乐儿一起上了马车去国安寺。
马车上,乐儿看以沫脸色不好的样子,担忧的问:“你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?”
“嗯!”以沫揉揉有些发疼的额。
乐儿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:“你别想太多了,这种事情,我都经历多了,已经麻木了,若是真去不成就不去好了,就像大嫂说的,我们再怎么任性,也不能在明知道是添乱的情况下,还在这种事情上给他们添乱不是吗?”
每次家里父兄出征,乐儿都要闹一次。
但每次都没有成功,所以乐儿的心境可以说是被打造得十分的坚韧了。
“我知道!”以沫低低的回答一声。
就是因为知道了,所以才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