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着一股毅力,以沫坚持了下来,只是跑到后面,她整个人被欢喜扛着慢走的,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。
等一个时辰到了后,以沫觉得双腿像是灌满了铅似的,举步难移。
大冬天里,香汗淋漓的直接坐到了地上。
欢喜怕以沫受凉,怕将人扶起,一下背到背后,一路小跑着回了熹微院里。
熹微院里,书竹估计着时辰,早早就备好了热水,看到一身虚脱被背回来的以沫,她不免责备起了欢喜。
“让你跟着姑娘,你怎么也不机警一点,看姑娘坚持不住了,你就劝她多休息一下
多休息一下啊!难道爷还真会和姑娘较真吗?”
书竹觉得,以爷对姑娘的宠爱,姑娘若是真的不去受罚,爷也拿她无可奈何,又何苦这么认真的折腾自己的身体。
欢喜委屈的瘪着嘴,“姑娘不肯啊!我都说了,替姑娘跑了,姑娘坚持要自己跑完。”
书竹白了眼欢喜说:“你傻了啊!让姑娘跑一刻钟,休息两刻钟,这时辰不是很快就过去了吗?明天我陪姑娘去跑步,现在先别说了,赶紧扶姑娘去沐浴,这衣裳都湿了,一会要受凉了。”
书竹扶着以沫的另一边,两人合力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