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了啊?先黑人家的地,没成功又想重新租回去,你们当自己是谁啊?玉皇大帝还是王母娘娘啊?以为谁都要惯着你们是吧?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臭毛病。”
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少插嘴!”佃户家的婆娘,一边抓着伤口,一边冲着栓婶叫嚣。
栓婶冷哼两声,“我就是看不过眼,活了这么大的岁数,见过不要脸的人,但是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不要脸的!”
“你还有没有眼色,竟然欺负起自己人来了?”佃户站不住理,扯直了嗓子说话,一张脸胀得通红。
栓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笑话道:“自己人?谁不是自己人,现在站在这里的,谁又不是这杏花村的人。”
栓婶自然清楚佃户指的是谁,毕竟以沫他们搬来还不到十年,与他们这些祖辈生活了几代的人自然是不同的。
相比较起来,以沫他们是称不上自己人。
“你少多事,你心里想什么,谁人不知道啊!”佃户一声喝斥,旁边的村民不少人附和的点点头。
以沫见状,忙出声道:“栓婶,你先回屋里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栓婶有些担忧的看着以沫兄妹,怕他们年纪小,应付不了这么多人。
以沫笑容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