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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反的,她显得十分的沉默寡言。
一般情况下,若不是主动和落夏说话,她一天可以一个字都不说,只会闷着头干活,若是没活干,她就坐在房里不出来。
如此几天,以沫倒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,也不再抗拒家里多了一个人。
“难道哥哥收租子不顺利吗?怎么去了这么久的时间。”以沫泡在浴桶里,随口嘀咕了一声。
今天一早,欢喜过来。
离修突然说要去收租子,还把欢喜带了出去。
毕竟他才来杏花村,就是记性再好,也不能完全确定几个佃户家具体位置在哪里,便拉了一个所谓的本乡人。
欢喜虽傻了些,村里的人还是认得全。
谁叫欢喜爹身体不好,她没有资格在家里发傻,平日里上窜下跳的时间不少。
如以沫想的一样,离修这边的确遇到了一些阻碍。
几个佃户聚在一起,也不知道是谁起先,一起想了一个馊主意。
“都说贾大夫把田地卖给了我们,上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交租子,当时我们几个都在,你现在赖在这里,是觉得我们几个人会骗你们吗?”
姥姥当初来杏花村,不过在周边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