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口的话却说不出来。
离修原先就有些轻微洁癖,上世被人出卖后,这世更不喜欢和人亲近,眼下就算以沫松口,他也不乐意。
当下便说:“妹妹,去抱床被子出来,铺在板车上面,让她睡在那里。”
以沫愣了下,心里即欢喜又纠结,一点心事全浮在脸上,不安的问:“这样,会不会不太好?”
毕竟落夏是病人,而且还是被离修所伤。
“你有意见?”离修冷冷的看着落夏质问。
落夏忙说:“怎么会,姑娘公子能收留我,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,别说是睡板车,就是让我睡柴房,我也是乐意的。”
以沫一个思量间,自己的感受便占了上风,她也没装模作样说什么,扭身就去抱了床被子铺在板车上,然后让离修把板车放到另一间房里。
毕竟这秋末时分,一个姑娘睡在院里可不像样。
落夏入了屋,便本分的躺在板车上面,没有以沫他们出声,她也不出房门一步,若不是以沫时时惦记着去给她上药喂药,倒容易忽略家里有这么一个人。
晚上以沫和离修两人躺在床上。
以沫幽幽的说道:“等她伤好了,给她一些银子就让她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