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以沫在这村里住了七八年了,也不见有亲人上门,你算什么东西,上门就说是她的哥哥,也就以沫单纯才会被你骗。”
“就是就是……”
有了人先开口,其他人附和起来就容易多了。
以沫就是怕被村民拆穿,所以刚才冒认离修的时候,才故意说他们兄妹不住在一起,多年未见,也免得离修起疑,这会儿正好拿这话堵住村民的嘴。
“我哥哥是男儿身,自幼就出门学艺了,根本就不和我们住在一起,你们没见过他有什么奇怪!”以沫红着眼眶,回眸愤恨的说道。
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她好,所以想着法子来对付她。
说什么怜惜她小,想和她结亲,有了婚约,她也就有了婆家照顾,都是一派谎言,别当她不知道。
若不是姥姥采药失足掉下山,她又何至于落到这一步,想到那个连路都怕她多走一步的姥姥,以沫一时悲自心中来。
离修看她哭得这么伤心,显得有些手足无措,两人短暂的一段婚姻里,以沫始终倔强,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就是被冤枉了也只是红着眼眶犟嘴,什么时候这样哭过。
“你们还不滚,是不是想我动手!”离修威胁的挥舞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