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这样真像唱大戏的!”
离修苦笑扯了扯嘴,上世就算是最后身首异处也没有这样狼狈过,好在眼前的人是以沫,倒不怕在她面前丢人。
“哥哥身上的伤上过药了吗?”以沫放下手中的布,担忧的上前两步。
离修径自朝着床边走去,道:“已经上过了。”
以沫抿嘴微微一笑,嘴边梨涡若隐若现,显得有几分可爱。
“哥哥有伤在身先休息吧!我还要替哥哥做衣服呢!不然的话,明天哥哥就没衣服穿出门了!”以沫揶揄一笑,道:“幸好姥姥喜好穿些暗沉的颜色,不然的话,还没有布料给哥哥做新衣。”
“嗯!你也早点休息,别耽误得太晚!”离修没有多矫情。
床上有两床被褥,想来以前以沫和姥姥也是各盖一床,而他身子也的确乏了,便躺上床扯了一床被褥盖在身上。
以沫小小年纪,照顾起人倒是有几分模样,替离修压了压被角,这才坐到桌边,照着油灯继续缝制衣服。
离修躺在床上,一双眉眼看着以沫白净的侧面,说来他对自己前世的妻子印象并不深刻,每次见她,总是歇斯底里的对峙情况下。
“哥哥?”以沫侧目,不解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