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别难过了!相信姥姥在天之灵,也不想看到你这样。”离修大手张张合合几次,最终只是揉了揉以沫的发顶。
倒是以沫,怔了怔,一下又扑到了离修的怀里,失声痛哭。
再次感受到胸前一片湿润,离修仰面苦笑,自认识她到俩人成亲,所见都是她挺直了背脊,一脸骄傲欺负人的样子,第一次发现,她原来还是一个泪人儿。
哭了一会儿,以沫自个儿也不好意思了,扭捏的去了厨房给离修熬了药端来,刚喝了药,以沫准备去给离修烧水时,门口又响起村长的声音。
以沫一脸不耐烦的说:“我哥哥回来了,关其他人什么事,至于这么一波接一波的上门吗?敢情我自己的哥哥,回不回家,还得其他人认可吗?”
村长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了,声音也低沉了几分,威严的说:“把门打开。”
以沫倔强的说:“不开,我哥哥今天第一天回来,我有好多话要和我哥哥说,没功夫理你们。”
村长尚未说话,跟他同行而来的人就七嘴八舌的开始火上浇油。
离修出来,径自打开院门,扫了眼众人,对村长直言:“有什么事,三日后再说,我自幼跟随师父上山学艺,没想到学成下山姥姥却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