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而陌生,夏以沫不是感觉不出来,只是眼下,她另无它法。
若不是万不得已,她也不会如此大胆,认一个陌生少年为兄长。
可是姥姥才刚过世,尸骨未寒,村中人便露出了他们恶心的嘴脸,一个个说得好听是怜惜她无亲无故,实则不过是各有图谋。
“我即是你哥,为什么会受伤躺在这里?”被称修哥哥的少年眼帘始终低垂,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思。
以沫心中主意早定,张口道:“哥哥自小和我们不住在一处,这次也是接到妹妹的消息,听闻姥姥过世的消息特意赶回来的,只是不知道为何临到家门出了事,幸好被妹妹遇上了,可见这冥冥之中是姥姥在保佑我们。”
“姥姥过世?”粗哑的声音低低的呢喃了一句。
以沫窥视着少年神情,看不出一个所以然,只得接着说:“姥姥才过世不到十天,那些子村民就一个两个都摸上门,打着怜惜我想娶我过门的旗帜,却是想行那龌龊之事,若不是姥姥自幼教我医术,在屋里设下防备,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等哥哥回来,可就是如此,妹妹也是每夜每夜不敢入睡。”
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汹涌而出,眼前的少年明明就不是她的兄长,可是这会儿说起竟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