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能起了歹心啊,人家老袁家媳妇是人家老袁家的,就是遭了难,那也是人家老袁家的。”另一个闲汉模样的人拍着他的肩膀,摇着头笑道。
“谁说我起了歹心?只是觉得不值罢了。”小贩脸上通红,别扭的强辩了一句。
宋知县和方大人同时关注了过去,倒不是他们知道什么老袁不老袁的,他们只是好奇,这泾县怎么会有关于费县的谣言。
方大人抬了抬手,后面一个小厮催马上前,“你去看看。”
小厮领命,骑着马走了几步,离了大队,下了马去打听去了。
方大人和宋知县不敢耽误,可又不敢加速,只得耐着性子踱着马步,一步步往人少处移动。
打听事儿的小厮很快回了队伍,几步赶上方大人,低声汇报道:“大人,那个老袁原是费县小吏,负责的是春秋两季粮赋,前天不知什么原因,他和几个小吏出城办差,家里夫人和一儿一女都被煦王府带来的人拿了不知扣在哪里,那城门口处城墙上,贴的是他小儿子袁德贵的画像,理由是逃奴。”
方大人眉梢高高挑了起来,瞪着眼睛,气息都有些不平,小厮抬头瞄了一眼,就垂了头,大人显然是气急了。
宋知县就在旁边,自然也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