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费县,而是绕道去了隆平,隆平有箐姐儿开的铺子,掌柜的一早洗漱的时候见到宿劭带着人打马而过时,就让人给自己递了信,并且派了几个打柴的兄弟跟着去了那个山包,听说几乎是大开杀戒,唉,到底是年轻人,莽气过重了。
“那个老袁,家人都在何处?”郑丞相看着南平王问道。
南平王被宿劭气的“啪啪啪”地拍着石几,一脸的恨铁难成钢,“他这个莽撞小儿,就知道抓人,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,那个老袁的家人一直都在费县,就没有挪过窝,他到底是不是那边的人,谁知道?这要是让人捏了家人,或是直接灭了口,咱们就是死无对证,到时候那边一句栽赃,咱们怎么解释?一个活口都没留,留的这一个,还不知道是谁的人,那边几句话就能把事情翻个黑转白,没凭没据的,咱们能怎么说?”
林景诚听的一阵一阵莫名其妙,转眼儿看着大哥林景祥,林景祥微微皱着眉头,不确定的问道:“不是说,留了两个活口?”
郑丞相微笑着答道:“是留了两个,还有一个是死士,扎了个大字给捆了起来,下巴卸了,嘴里也塞了麻核,暂时,就是想死,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。”
孙彦辉和六皇子蒋光淮出了靖北王府直奔孙府,他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