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南苦着脸陪着宿劭一路打马回了南平王府,宿劭紧绷着脸,忍着怒气去上房请了安,就借口累了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水莲带着红竹迎了出来,一眼看到宿劭那张紧绷着怒气的脸,吓得赶忙垂了头,曲了曲膝,没敢再近他的身,红竹跟着水莲的步子停了脚步,瞄了眼川南,川南神色似是紧张又似是松了口气,紧跟着宿劭,走过红竹身边时,低低的吩咐道:“去准备热水给爷洗洗,再泡壶普茶,都避着点。”说完,就跟着宿劭进了屋子。
宿劭很快洗漱沐浴出来,径直进了内书房,川南接过红竹递过来的普茶,又递给了宿劭,笑着道:“爷,先喝口茶吧。”
宿劭扫了眼川南,低头接过了杯子,川南会意,挥手打发了屋里伺候着的丫头,陪着笑,宽解道:“爷,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每年开了春,各家府里都会加派人手巡逻休整院子什么的。”
“哼!她这哪儿是……她这是防着我呢!”宿劭说着说着,痛苦的闭了眼睛,抱着头,低低的道:“她不信我的话!我给她的信,她一封都没回给我。”
川南叹了口气,又把茶杯往宿劭手边推了推,“爷,你也别想太多,这事儿,唉,这事儿吧,也不是你想了就能成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