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披肩看下去,披肩里荷叶袖的锦缎罗衣齐膝,里面没穿罗裙……没穿罗裙……
宿劭倒吸一口气,紧盯着赵蔓箐露在外面吹着风儿的笔直嫩白的小腿,一边在心里暗暗骂着:“这丫头,竟然不穿裙子或裤子,就这么光着腿跑出屋子?万一让人看见了怎么办?万一着凉了怎么办?会儿虽然不是寒冬,可到底初春的夜晚还是凉的!这丫头,这丫头,真该好好教育一下了,太放肆了!”一边又紧紧的盯着拔不下眼睛来。
哒……
宿劭感觉自己的流鼻水了,随便用手一抹,也没在意,大概是一路赶回来又碰到初春的二月春风似剪刀,有些伤风了。
哒……
宿劭拧紧了眉头,这伤风的症状就不能晚一会儿再来?
哒……
这哒哒哒的流鼻涕症状,让宿劭的眼睛终于从赵蔓箐白花花的小腿上拔了下来,拿袖子狠狠的抹了一把鼻子,心里差点儿骂大街,可还没等他骂出来,就看到自己袖子上的一团新鲜的血迹,恰在此时,赵蔓箐似是觉得冷了,两手裹了裹披肩,沿着游廊拐进东厢休息去了。
呃……
宿劭傻眼了!他有一股冲动想要跳下墙头,可自己这鼻血横流的狼狈模样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