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还是直起了身来。
算了,跟这么两个无视规矩的男孩儿,讲究礼仪才是二傻子呢,还是别让自己的膝盖受委屈吧。
“本来就是。”宿劭瞪着眼睛白了他一眼,理直气壮的道。
见赵蔓箐已经起了身儿,也没觉得奇怪,回过身来拉着赵蔓箐,推着她到罗汉榻上坐下,自己则坐到了她的侧面,两人中间隔着个榻几,然后,让平安伺候着简单净了手,又看着他们上了茶,就挥了挥手,让他们都退了下去。
赵蔓箐有些不自在,自己一个将军府的客人,还是个女孩儿,跟两个位高权重的二代们坐在别人家府上的外院儿里,还不明所以内院到底出了何事儿。
紫墨到底知道自己安全了没有?蒋夫人送来的护卫现在可还安全?这样的事儿,可会影响自己的名声儿?可会拖累丞相府的名声儿?会不会给郑丞相和林夫人带来麻烦?芸芸姐姐几个到底怎么样了?可会被算计了去?一头雾水的情况下,还得装安分,唉……这还真是活受罪的事儿。
赵蔓箐端着茶杯,细细抿了一口,果然是专供的茶,应该是去年扬溪地进上的贡品,这样的茶,品质虽然不错,但绝不是顶好的,扬溪地的贡品,从来都是中规中矩的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