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若是再有人敢违了规矩,也不算是不教而诛了。”
明儿个过了晌午,郑云芸和郑芸菲正好要过来自己这里,让她们出头去管教丫头,自己再敲打一遍,也算是功夫做足了。
紫墨站起身来,曲膝应了是。
郑继阳端坐在榻上,平复着心情。
今儿个再先生家就不该喝那几杯酒,这会儿就算已经吃了醒酒汤,身上还是火烧火燎的难受。
父亲一直说自己的性子太过于温和,没有撑家之人的威严,自己也尽量学着沉稳一点,可先生一直教导自己,结庐在人境,而无车马喧,万物静观皆自得,宁静致远。
唉……
今天又动气了,何时才能达到先生和父亲的标准啊。
湖山垂手侍立在屋外,拧着眉头不时探看着院子外的动静。
灯影晃动,湖石拎着个气死风,大踏步的进了院子。
把气死风插到了院墙上的洞眼儿里,湖石看着湖山,对着屋里呶了呶嘴。
湖山看了眼屋子,冲着他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湖石蹙着眉,凑近湖山,小声儿道:“少爷这是多久没有发这么大脾气了?”
说到底,湖石还是没弄明白,郑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