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唯一的主子,让她记住,这里是相府!”
珊瑚垂着头,心里产生了些兔死狐悲之感,但也不敢表露出了,只低低的应了,曲膝退了下去。
郑继阳见她出了屋门,这才转回身子走进了净房。
琥珀眼珠儿转了转,看着湖山和湖石,扭脸对着净房的方向呶了呶嘴,也不等他们反映,自己就快步出了屋子。
郑继阳沐浴洗漱完,转进内室,半靠在榻上看着书,由着湖山在榻后给绞干了头发。
湖山刚给他松松绾了个发髻用一根乌木簪子固定住,屋外就响起了轻微的争执声儿。
郑继阳拧着眉头坐起身来,“出去看看。”
这是吩咐湖山的话。
湖山领了命,快步往屋外奔去,却跟迎面闯进来的冬雪撞了个正着。
郑继阳眯着眼睛盯着满脸泪痕的冬雪看了片刻,转头吩咐身边的湖石道:“把她带下去,交给夫人。”
冬雪冲进来确实用了极大的勇气,这会儿听到郑继阳如此不带温度的话语,心里恍惚着害怕了起来,浑身打着颤儿,结结巴巴的道:“少爷,您听奴婢说,少。”
话还没说完,湖石瞥见郑继阳又阴沉下来的脸色,立即上前伸手摘了冬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