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马车窗边儿,悄悄抬手把车帘儿掀起一丝细缝儿往外探看着。
宿劭驱马行于赵蔓箐车旁,一袭正紫色锦袍,胸前绣着四爪麒麟,袖口处为深蓝紫色滚边儿祥云纹,这是亲王府嫡出子弟的衣服,骑在高大的枣红色马上,头发高梳顶髻,没有戴头冠,反倒是系了与锦袍同色系的缎绕,腰间只配了一条羊脂玉带,才不过十二三岁的大男孩,此时却给人一股英姿傲骨的感觉。
大概,这就是所谓的贵气吧。
只是,南平王姓宿,而丰国皇室却是姓蒋,那么,这南平王最多算是个封王,但却让子弟们着亲王府官制紫袍,这是谁的主意?
轻轻放下车帘儿,赵蔓箐挪了挪身子,紫墨以为她起的太早这会儿困了,就搬了个靠枕给她垫着,赵蔓箐微笑着道了谢,就不再说话,闭上了眼睛。
今日别时,宿逊那一身的孤冷,眼底渗透着浓到化不开的心事儿,看着宿劭那般的不舍,是亲情,是对弟弟的疼爱和不舍,可那遗世独立的萧索,却是难以掩饰的。
昨晚一起吃饭时,这种清冷还萧索还不曾有……
对了!赵蔓箐似是想起了什么,心里骤然一缩。
是了,昨晚宿劭来时,突然就说是他的大哥安排他跟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