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学士便是那位掌管翰林的五品学士,压了崔敏一头,由她经手,陆柒自然用不着去编撰那什么国史。
陆柒面上便有些诚惶诚恐,十分感激道:“那就劳烦母亲大人了。”
写篇文稿用的时间不长,但掌修国史那是大事。陆柒是个新人,突然□□去算个什么事。而且国史要弄就是几年,便是陆柒想待在那小小翰林院里蹉跎时光,秦牧也是看不下去的。
她看了看自己这个儿妻,又道:“我也不是为你,你和淮安成了婚,也就是我半个秦府人,淮安有什么不好,你自个也落不得好。你对他尽心,我和南阳自然也会为你尽心。”
陆柒含笑道:“这些孩儿都省的,自然不会让您和爹亲失望。”
在秦牧这里吃了一颗定心丸,陆柒便回书房誊抄修改后的稿子。她擅长写这类应用文,不过翰林院毕竟不同前世她工作的大学,这地方是国家级的中书院,行错一步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是掉命的事。
考上状元,她起点就比旁人高些,但朝堂这种地方,若是出身不好,光靠科举,在翰林蹉跎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
陆柒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,又拿了本空白的铺子记下秦牧给她说的那些厉害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