炉坐在亭中石椅上,她的眉目清隽,身上带着浓浓的书卷气,远远望过去就像是一副缓缓流淌的山水画。
这样的陆柒和传言里的那个陆家女很不一样,今天宾客过来,也不见陆柒露怯,反而进退有度处理的一直很好。
爹说陆柒很不错,那些京城传言并不可尽信,他自己就是流言的受害者,在这一点上自然深有体会。陆柒不爱多言,更是容易让那些爱议论是非的人惹了名声去。
不过陆柒好,却不是那种能够让他瞧一眼便觉得心动的女子。他今年虚岁二十,陆柒去年弱冠,只比他大了两岁,明明很年轻的人,可性子着实沉闷,并不是他向往的那种意气风发的少年女君,倒有点像他的娘亲,小事都纵着他,真发起火来也让他觉得害怕。
爹说沉稳点好,能够管得住他。他却不这么想,他喜欢的是明艳的牡丹,傲霜的寒梅,而不是苍翠的青竹,陆柒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,而且三番五次的她还对她那么凶。一想到圆房的事情,他就觉得有点茫然,爹不会让他拖很久,而且他也不可能一直和陆柒这样。
如果再嫁,不管是招个上门妻主还是嫁给别人做正君,他肯定不能找到比陆柒更好的。但他又觉得感情不能是这样,夫妻又不是将就,可陆柒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