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那家,悦来客栈生意跟我家不相上下,可其他的小店,那简直就是没有活路了。可即便我们店菜做的再好吃,有老顾客撑着场子,可这一到中午,那吃饭的点儿,人都没有了,连以往一半都没有,就晚上一撮人,这一天下来,可足足少了上百两银子啊。”
那中年锦服男子脸色黑了下来。
“少了这么多?”
小厮连天叫苦,止不住的吐苦水:“可不是,这还是昨日的情况,估计今天还要惨淡些,今天比昨日,客人还要少些。小老板还叫我去看了看,我到那边一瞧,那些客人可不都在那儿。”
中年男人沉默,半响不发一言。
“那家做的麻辣烫到底所谓何物,当真那般叫人着迷?”中年男人冷声问。
小厮把这些都打听好了,就盼着给大当家的答复呢,这事儿若是一天两天也就算了,可连连如此,怎是得了啊,这条街可是有不少人抱怨,眼睛都盯着那一家呢。
“店家这事儿我都去打听了,那店铺是一家姓燕的人家开的,原先是这镇子上的一个小地主……”
“燕家……”
小厮附和道:“是啊,就是燕家,不过这燕家兄弟姊妹多,分家产分的斗得是你死我活,这燕白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