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一身玄色布衣,并没有像想象当中的那种,撸袖子露出胳膊胸膛的,也没有四肢粗壮短小,相反倒是肩宽腿长,手臂颀长有力,每一次甩动胳膊,手腕一抖,手里头的杀猪刀利索的错落,骨肉分离。
分工极为的明确,这人剁下手里的猪肉,顺势丢向左手边那一杆秤的黑脸青年,那青年手拿一杆秤,钩子一挂,秤砣一起,正好,就是那大娘要的份儿。
一根用稻草搓成筷子粗的草绳随着挂钩的地方穿梭过去,系好,一手拿钱,一手递给大娘要的猪肉。
这分工到位,效力很快,没一会儿就等到了燕秋白一家了。
三人并排在猪肉铺前,兄妹两个身盘特别的大,一个顶两,或者是三完全不是问题,于是后面的人就看不到摊位。
那正在剁猪肉的玄色布衣男人一直勾着头,一门心思的挥动手臂,冷不丁的抬头,就看到两坐活动的肉山立在面前。
眼前的胖子,圆圆呼呼的,脑袋身子都是圆球,穿的衣服极为的不合适,撑着肥肉勒的厉害,有种随时快要撑爆掉的错觉。
面皮尔白嫩,看起来应该生养的好,平日少吹风日晒,五官似被揉捏了,看的不分明,第一眼下去,看到的就是一张大银盘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