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议:“不若你我对弈一局,消遣消遣,如何?”
他指尖捻着一颗黑子,虽是坐着,气势依旧慑人,似笑非笑地睨了来人一眼::“算了罢,宋某棋艺不精,恐萧小姐见笑。”
他水放得太明显了,棋局中的黑子败局已定。
说完又看向一守院的丫鬟,严声斥责:“我不是说过了,闲杂人等禁止来书房这边,稍后自去领罚。”
丫鬟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应是,萧楚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
他们二人打小定下婚约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若非他明天要出征,她今年是要嫁过来的,在他口中却成了外人,连一个不知哪蹦出来的野丫头都不如。
他自蒲团上起身,吩咐跪在地上的丫鬟:“先去送客。”
赶人赶得太明显,萧楚涨红着脸走了。
等所有人都离开,他斜眼看着垂首不语的人,不由得嗤笑出声:“过来坐好,棋还没下完呢。”
他要输得明明白白,让她赖不了账,今夜多要她几回。
她走回案几边,在他对面跪坐下,嘴唇抿着,没了先前的娇俏欢快,他继续训道:“你怕她做甚,她会吃了你不成。”
不怕他,倒去怕个不相干的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