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惹他,他却非要你陪他喝酒?”海蓝凝着眼珠问她,这话大有漏洞,一个有身份的正常人,给一个同样是魅色客人的女人送了一瓶酒,人家不要,对方就派人来抓她?她又不是卖酒的,也不是服务员,人家至于敢那么大胆对客人下手吗?
萧雪儿被海蓝看穿了心事,有些心虚,努了努嘴,道:“谁叫那个矮冬瓜抢我车位啊,那个位置我停了好几个月了,凭什么他一来就乱入停车?我就跟他玩玩咯,谁知道他那么当真。”
“雪儿,有些事情是不能开玩笑的,人家人多势众,你一个人出来玩,就多忍让一些,不然我不可能次次都在家,次次都来救你的。”海蓝看着她身边破烂不堪的裙子,摇了摇头,脱下自己的运动服外套,递给她,“你的衣服都被撕破了,穿我的吧。”
她把外套给了雪儿,身上就剩一件短袖和一条运动裤了。
雪儿把衣服穿上,表情得意的说:“我出来玩是花了钱的,凭什么我花钱还找罪受啊?他敢惹我,我就整死他,海蓝啊,你是不知道啊,我刚才在他酒里下了好多泻药,拉死他。”
“你让人家腹泻,人家就找了几个男人来轮奸你,要不是我赶得急,你已经出事了,有意思吗?你就算让他腹泻了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