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念头之间,两人又战过三个来回。
“我说过了,专心。”晏维清在他们距离再次缩短时道,声音也如冰一样冷,语调毫无起伏。
赤霄本就在盯着他。见那人眼里没有任何玩笑成分,他迅速收了刚发散一点的心,凝起内力,一拦一推——
砰!
似乎有什么无形且高温的东西炸裂开来,震得晏维清不得不飞身后退躲避。在那灼人气浪的冲击下,南天一柱似乎都摇晃了几下。而他只是低头,眼见着自己雪白的衣襟上有一点迅速转作焦黑,像溅了火星。
一阵目瞪口呆的静默,然后围观人群慢慢骚动起来——
“炸了……那是什么?剑气吗?”
“从没见过……”
“是不是魔教的那什么教主心法?他到底练到几重了?”
这些话,对晏维清而言就是一转身的功夫,甚至更长。因为在见着那个黑点的同时,他已经果断地旋身挥剑,迅疾递出——
一片雪白的剑光铺天盖地地落下,炫目而辉煌。它去势锋锐,似乎它面前的所有东西都会被利落地劈做两半:树木岩石无法阻挡,血肉之躯更不必说!
眼见着那白光朝自己直直劈落,赤霄立即向边上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