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的门板阻断了一切。她靠着门板慢慢闭了闭眼,随后又笑了一下,原来有些话,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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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时分,廖敬清的情况似乎比之前更糟了些,脸色非常差,但他没有因此耍赖,而是帮着把闻清的行李收好。
一个很简单的旅行包,包里鼓鼓囊囊地,闻清疑惑地看着,他解释说:“玉婶给你带了点特产,还有你之前的衣服,手机钱包也在里边。”
闻清兴趣缺缺地点点头,一点打开看一下的意思也没有,只问:“船什么时候到。”
“还有十五分钟。”廖敬清站在她面前,看着她,斟酌片刻后才说,“闻清,我们——”
“廖敬清。”闻清打断他,郑重地开了口,“你和我很像,我们都是理性超越感性的人,所以你了解我,我不会做蠢事。不该留的也不会留。”
廖敬清的脸色刹那间变得灰败,他的唇线绷得很紧,闻清甚至觉得他像是要伸手掐死自己似的。可他脸上的肌肉鼓动着,竟然平静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。
之后他没有再和闻清说过一句话,回去的时候也没和她坐在一起,闻清望着船只渐渐远离的那个小岛,慢慢地背过身去。回了兴城,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