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的,如果不说,你会一直介意。你还会继续去见他对吧?”
闻清没吭声,算是默认了。
廖敬清便没再看她,而是看了眼马路对面空旷的街景,眼神变得幽深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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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会讨厌我,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,他没能顺利念大学。”廖敬清缓缓地说了起来,“当时我已经在读大一,可爷爷突然去世了,那会儿他刚刚结束完高考,我们的家境处理完爷爷的身后事,根本没办法让两人都同时上医学院。对,正扬也很想当医生。”
闻清依稀能猜到是怎么回事,想起他说唐娜是高材生时的讽刺,大概廖敬清剥夺走的不仅仅是他念大学的权利,还有他继续追求爱情的勇气。
“当时爷爷的一个老朋友愿意资助我们,但条件是只有一个人的名额。”廖敬清说到这表情微微变了变。
闻清诧异道:“为什么只有一个?”
如果是熟人,又愿意帮助他们,怎么会提这种要求?且不说这要求不合理,简直是故意让他们兄弟不和吧?
廖敬清这次没有马上回答,大概答案不方便向她透露。
闻清明白了,又问:“你上的学校是重点,当时如果你弟弟也考上了,其实可以申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