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闻清也没刻意看他,像是自言自语一样,“癌症,一个人撑了很久,我到最后才知道。而且我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见到,很不孝顺。”
廖敬清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闻清抬头冲他笑了下,“但是你说我对闻定山不孝顺,我可不承认,要不是他和唐娜的事,我想我妈的病也不会恶化的那么快。我现在还愿意管他的事也是尽父女最后的义务,以后就什么都不欠他了。”
廖敬清无声地看着闻清,黢黑的眼眸下有异样的情绪流淌着。闻清慢慢地说:“我不会原谅闻定山,也不会轻易饶了唐娜。”
廖敬清低下头,握着筷子的指节渐渐紧绷。
闻清见他沉默不语,以为他是在为廖正扬的事烦恼,于是说:“当然我说过,廖正扬是廖正扬,你是你。这件事就算我不调查,警察也早晚会查清楚,他影响不到我们。而且,他是成年人了,如果真做了什么,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
话音落下,屋子里无人说话,她的一番急切像是掉进了空谷毫无回应。
闻清咬了咬筷子。
廖敬清忽然起身将面前的碗收走,只扔给她一句,“别光顾着说话,面凉了就不好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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