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大褂将他的身形勾勒的挺拔而修长,甚至有几分清瘦的味道,但算上这次闻清已经和他有过三次间接性的肢体接触了。她知道这人白大褂下多有料。
他正在低头将手上的水珠擦干,像是觉察到了她的视线,头也不回地说:“别想太多,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病人出事,也不希望闹出麻烦来主任找我谈话。”
“但还是要谢谢你。”闻清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,这世界上哪有什么“应该”的情分,不管出于什么理由,廖敬清帮了她是事实。
或许她今天表现的真的太反常,廖敬清忍不住回头看她。
闻清也不回避他的打量,反倒问说:“那个七叔是什么人?”
廖敬清复又低下头去,将手里的湿巾扔进了垃圾桶,这才慢慢走回她面前,“一个在兴城很厉害的人。”
这么一说闻清就懂了,哪里都有几个不可说的人物。
虽然她也有同样的疑问,奇怪廖敬清和这个七叔到底是什么关系,但廖敬清似乎不想说,而他们的关系也没好到可以问那么详尽的地步。
两人坐那忽然没话可讲,平时针锋相对惯了,这么平心静气反倒容易冷场。
闻清想了想,又问:“刚才你替他检查,没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