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清耐心解释道:“只要力气足够大,踹得他一时起不了身,哪还有机会追上来?兴城那么多人,他想再找到我也没那么容易。”
茫茫人海,对于两个萍水相逢的人来说,想再撞见第三次的几率能有多大?
更何况对于这种不尊重女性的人,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行,刚才如果不是她率先出脚,现在倒在马路边上的可就是她了。
司机师傅干笑了一声,“这也说不好,现在有些人无聊着呢。万一他记了车牌号……我倒不是怕他找我麻烦,就是觉得你一姑娘家出门在外……”
闻清听着那司机絮叨了一堆,不动声色地笑了下,“记住也没事,您实话实说得了,反正我也不会在这待太久。”
司机师傅再次露出一脸诧异的神情,然而闻清已经不打算多说,降了车窗玻璃吹起了风。
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考虑好了,不管心里多么憎恶闻定山的所作所为,多么无法原谅他对母亲的冷淡,但那个男人是她父亲,她身上流着他的血,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。医院来电话时将他的情况说的很危险,她无论如何都该过来看一眼,否则就真和闻定山的冷血没什么两样了。
但一旦确定他好转,她马上就会离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