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也是混身清清爽爽。洗久了身上的陈垢除去,又因一直呆在京中不着风吹日晒,肤色也渐渐褪了红黑,逞着古铜色。
又过了月余,元丽又念起小腹坠痛。李存恪想着自己这些日子也买了几本妇科方面的书来看过,对于女子身体构造也略懂一二,再有黄郎中那段话的加持,已经对元丽的问题有了七分把握,遂劝元丽道:“不如你脱了裤子我替你瞧一瞧,看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元丽道:“你又不是郎中,那里懂得这些,莫要再骗我了。”
李存恪似笑非笑道:“这些日子我读了好几本妇科千金方面的着述,如今也算半个郎中。”
元丽起身自床顶抽了一本书下来扔到李存恪眼前问道:“可是这本?”
封面上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形样不堪,臊的李存恪忙藏了道:“这不是我的,难道是你看这个?”
元丽见他不但不承认还往自己身上赖,自摸了脸道:“你竟不觉得羞?”
李存恪道:“说正经的,那日你出去之后,郎中给我讲了许多,就是因他们这些个郎中不方便,要叫我们这些当丈夫的在家自检,就怕你是个石女,咱们就难办了。”
元丽听了也慌了神道:“若是石女,那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