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再看了眼周遭,再回过头看床头柜。心里仿佛亿万头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。
裙子还是昨天的裙子,公寓却不是她的公寓。
这房间她并不陌生,上个月来住过一回,还躺在同样的床上激动了半宿。记忆深刻。
——沈昭公寓的客房。
零碎的记忆开始渐渐回笼,有一部分断了怎么都接不上。叶晓晓僵持半晌,颤颤巍巍地重新拿回手机:“……温仪,你昨天晚上在公寓吗?”
“在啊,怎么不在?”秦温仪奇怪,“晚上我没通告,又被娱记追着堵,恨不得缩进房间气都不透。我还想你怎么没回来呢,给你打电话也不接。”
“我记得我昨天……好像是按了门铃的。”
“按门铃?”秦温仪更奇怪,静默片刻后嗤笑一声,“你公寓门口哪有什么门铃,你别告诉我你对着猫眼按了半天啊?”
叶晓晓闭了闭眼。
挂完电话后,宿醉后的某人坐在床上开始回想昨晚的事。
能记起来的不多,记忆从会所停车场那里就开始断片了,而后还能记起来的就只有模糊地靠在公寓门口的那一段。
她对自己很了解。
喝醉酒后必然撒泼。更要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