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略微沉吟,过了许久才上前站了出来,语声庄重,“儿臣以为既然是刑部查出来的事情,哪怕真是冤枉了二皇兄,二皇兄和齐家之间的关系也是不能抹灭的,若是睁只眼闭只眼,唯恐将来效仿的人多,韩家私设酒楼就是活生生的例子,不惩罚二皇兄难以服众……”太子说到这,视线慢慢转到张兆志身上,“张大人掌管刑部大小事宜从未听说出过纰漏,这种事情,张大人更拿手才是。”刑部本就是关押人的地方,张兆志更明白律法中的条条框框。
被点名的张兆志面露惶恐,心中叫苦不迭,不情不愿地张口道,“微臣确实理解一些,二皇子的事情微臣赞成覃将军的说法。”覃塘办事不给人留一丝情面,张兆志被迫成了那样的人也是没有法子的事,他给二皇子留情面,将来他落难,二皇子巴不得他死,如今,他除了文家是谁都不相信了,文博武知道他的秘密,可从没对外人提起过,知道自己太多秘密的人,除了成为朋友,没有更好的法子,想清楚了,张兆志面上露出坚决的神色来,皇上目光流转于二人身上。
二皇子跪不住了,重重磕了磕头,“还请父皇还儿臣清白,那些事情儿臣毫不知情。”二皇子此时心中明白了,皇上只怕是早就想查他了,所以五皇子开口的时候,皇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