瑁先是不可置信,遂即又是狂喜,再之后是苦笑,拱手对慕卿凰道:“对不住。”
能考上状元,陆瑁并非一无是处的蠢货,他对陆徐氏道:“祖母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所有的罪责都是我的,也是我指使你们诬告郡主的,就此做罢吧。”
然而此时并无人听他说话。
小徐氏淌眼抹泪,跪在地上起不来。
陆炆一脸灰白,双股颤颤软倒在地,二告、三告只有在一告成立的基础上才有胜算,一告不成立,二告、三告他们并无实际证据。
“肃静,公堂之上不许哭号、喧哗,再有犯者掌嘴。”
“传宁秀玉并长宁侯府奴婢若干。”
证人早都被押在莲园,就等传召,不一会儿宁秀玉就被抬了来,跟在身后的还有山茶等丫头以及这些丫头的老子娘兄弟等一大串人。
“大、大人,为何要传近身伺候臣妇的奴婢们?”陆徐氏一头冷汗“唰”的一下子就流下来了。
戚文秀冷笑了一下,再敲惊堂木,“说,宁秀玉的胎儿是怎么没的。”
山茶哭道:“是老夫人先给表姑娘喝了堕胎的汤药,再令表姑娘去拦郡主的车架,诬赖郡主,把事情闹大的。”
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