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时还不算太晚。
上辈子也是如此,成亲半年,他都不曾碰过她。洞房花烛那夜,他割破了手指抹在元帕上,让她还不曾体会新嫁娘的娇羞就红了眼睛,深觉受辱,厉声质问他,他云淡风轻的说,为欲而欲,那是畜生,我做不到。夫妇敦伦,不是僵硬的礼,而是情,情浓才应缱绻缠绵。
说罢,他和衣而眠,弄的她灰头土脸,心里却更高看他几分,觉得他至情至性。
守着他横卧的背影,她竟傻傻的钻进了他的套儿,她高傲又嘴硬,告诉陆瑁说,你所想的,正是我所想的,咱们来日方长。
她一个新嫁娘,话说到这种程度,还是仗着自己的郡主之尊,换个新嫁娘,怕是连口都开不了。
后来她才知道,他的情浓缱绻早已付给了他的青梅表妹宁秀玉。
半年多来,她的肚皮都没有动静,陆瑁的祖母陆徐氏请来了太医给她诊脉,借机敲打她,当时她只能把苦往肚子里咽,直到陆瑁的母亲小徐氏告诉她,陆瑁恋上了一个官妓时,她彻底爆发了,拿钱买了凤楼春一夜,让个乞丐睡了她。
她想的很简单,一个被乞丐碰过的女人,她就不信陆瑁会不嫌脏。
然而,她到底是不了解陆瑁的,在陆瑁嘴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