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出一只坐地挠腮的猴儿,惟妙惟肖,栩栩如生。
“哇……”老伯这手好技艺令她惊叹不已,小心翼翼接过比她脸还大的糖画,掏出几文钱给了他,还有些无从下口。
“让开让开!这马儿疯了!快让开!”
忽而一连串焦急呼喊由远而近,楚书灵举着糖画没看清,探头一瞧,却见拐角处竟冲出一辆华贵的马车,那拉车的马儿却步伐凌乱地疯跑,车夫根本拉不住缰绳,直把车厢颠得帘布翻飞,几乎散架。
可她无心关注他人安危了,马车出现得极其突然,她所站的位置又本就离得近,眼看着马儿将要踏上来了,她惊得眼前一黑,只觉得额头一疼,随即像是被人扑倒在地,连续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。
头好昏……
手里的糖画早已不知丢到何处去了,身后的兵荒马乱似乎还未曾远离,可熟悉的温热气息萦绕于鼻间,男人有力的怀抱将一切隔绝在外,莫名地……心安。
“可有伤着?”清清冷冷的声音在耳畔低响,透着几许关切。
“嗯……没有。”楚书灵睁开双眼,目光于近在咫尺的俊脸上停留片刻,才揉着额头从他身上爬起身,朝他伸出手,下意识要拉他起来。
萧绎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