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后,母子便再也未能相见,那份痛心思念与遗憾,她至今仍记得清楚。
萧绎摇头:“宫中人多眼杂,处处桎梏,防人难,自保更难,离宫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宫里头处处是眼线,只消行差踏错一步,便可能万劫不复,永无翻身。倒不如去那天高皇帝远的地方,少了顾虑和束缚,手脚才能施展开来。
“可……”
“母妃,相信儿臣。”萧绎撩袍跪在她面前,眼神坚定,直直望着这个为自己忧心了两世的女人,“儿臣绝不会,让上一世的事再次发生。”
她看着儿子双眼中的沉静和笃定,与她记忆中匆匆离去的十六少年,早已相距甚远,变得愈加成熟可靠,终是缓缓点了头。
即便心中多么不舍,她也不愿绑住他的双翼。
她相信,终有一日,她的绎儿会在万千拥戴之中,重归这座皇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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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,寂静无声。
“众卿家,可有异议?”章和帝沉声问。
无人应答。
“李卿,朕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被点名的大臣是左相李国栋,年事已高,缓步出列朝章和帝一鞠:“皇子封王历来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