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块,料是自家女儿的杰作,当即环上好姐妹的手臂,低声笑道:“阿柔莫怪,是咱们灵儿让他吃苦头了。”
云昭仪不信:“吃苦头?那么小的娃娃,能叫他吃什么苦头?”
姚箐捏了捏她,一脸见惯不怪的神情:“方才他的模样,与我家歌儿比试落败时气闷的表情,简直一个样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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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嚏!”
回自己寝殿更衣的萧绎打了个喷嚏,让宫女将那件被某人当成尿布的衣服收拾下去,负手往后院走去。
其实他倒不是气闷,只是别扭,竟被一个两个来月大的小女娃玩弄于股掌之中,当时周围还有下人在,颜面何存?
然别扭归别扭,可不能忘了正事儿。
四下无人,萧绎来到后院角落,足尖轻点,飞身上跃,树梢一阵响动,那抹身影便隐匿于茂密枝叶之中。
惜云宫最为特别的便是这一棵杏仁树,较宫殿顶部仍高上几分。
就萧绎所在位置而言,虽不至于俯瞰整座皇城,但足以看清后宫的布局。
他背靠主干,屈膝而坐,因身形幼小而少了被发现的顾虑,得以沉心静待。
十日前,绮霞宫的丽才人被太医诊出